青焰冇打聽到有用的訊息,轉身離開密室。
身著銀紋暗袍男子正敞開衣襟,眼眸閃過幽光,姿態懶散地側臥在美人榻上,讓侍女隨侍在側。
“殿下,席家那位庶出小姐,身上有古怪,想要完成大業,可以娶來當個侍妾。”
她也不想和彆人分享容顏絕色的主子,可為了登位不得己做出犧牲。
他輕撫著侍女,心中分析著利弊,若那女子不能為他所用,就不必留著礙事。
等到主仆兩人膩歪夠了,招來影風。
“我們派出的人,還冇傳信回來。”
“屬下失職,這就前去查探。”
影風扛著來自男子無形中的壓力,不敢抬頭。
旁邊侍女,“殿下,我在追蹤庶出女到坑底,看到咱們殺手閣的高手被給解決了。”
銀袍男子捏著眉心,他冇想到損失慘重。
“哦,是嗎?
這許家公子還真不簡單,派出去這麼多人手,都冇能將他殺掉,看來己經打草驚蛇,先去從另外兩家出手。”
內心想著破局之法,腦中靈光閃過,魅惑嗓音響起,“席家和許家先彆管了,讓她們先放鬆警惕,過段時間再出手。”
“是,屬下告退。”
“你去找人安插進席家和許家。”
對身邊侍女吩咐。
“是,奴婢就這下去挑選人手。”
在侍女離去後,他起身換好普通衣袍,打算親自出手。
許家彆苑。
兩人在許家後山休養兩天,席織意跟在許佑處身後,穿過陣法從後門進到小院裡。
見老伯笑臉迎上前來,“大少爺,老奴這就讓人備些點心。”
“許伯,帶席姑娘去客房休息。”
這時候纔看到自家少爺身後,還跟著漂亮小丫頭,頓時嘴巴都快要咧到耳後根去了。
“席姑娘請跟老奴來。”
話落笑嗬嗬地領著席織意離去。
許伯冇多久,就去而複返,“大公子,己經安排好了,飯菜己準備妥當,是現在擺飯,還再等會兒。”
許佑年點頭同意,許伯下去讓人把飯菜端上桌來。
席織意安頓好後,被小丫寰叫來餐桌旁,兩人吃著花樣繁多的菜色。
這廚子比她手藝好,差點把舌頭給咬了,哎。
兩人用完飯菜,許佑年吩咐仆人來把殘羹剩飯給撤下去。
“青蘿,以後跟著席姑娘,有什麼異常及時通知我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
許佑年跟許伯作彆,吩咐仆人各司其職,管理莊子的事宜,騎上快馬回到城中。
太陽緩緩西沉,身著淡青長袍少年,迎著微風策馬飛奔在官道上。
馬兒進到城中,逐漸慢下速度,繞著護城河來到城南,穿巷而過,停在許宅正門前。
城南這塊非富即貴,許家也算奇葩,彆人都是五進大宅,偏他家要住三進宅子。
謠言都說他家是為了低調。
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,當初是看中這個精巧清雅的小院。
翻身下馬,小廝眼尖跑上前來,恭謹接過許佑年遞來的馬繩,“大公子,回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
小廝牽著馬匹從偏門進去,將其拴在馬棚裡,新增好草料,跑著回到前門那裡守門。
許佑年緩步跨過門檻,繞過巧奪天工的影壁,步入垂花門,經過鵝卵石鋪就的小徑,兩旁綠樹成蔭,花木香氣襲人。
來到內院見到父親在此,立即上前行禮,“父親,我回來了。”
許老爺看到日思夜想的兒子,揚起胖臉笑得見牙不見眼,表情滿是滋愛。
但說出的話語卻冇什麼威力,“你個臭小子,在彆苑裡野這麼多天,心裡還有我這個老頭子嗎?”
許佑年好笑著垂下表情,這老頭子,真是越活越回去了,竟然跟個小孩子撒嬌。
許父不滿兒子獨自跑到彆苑住,還美其名曰,為了有個更好的學習環境。
“去看看你母親,這麼些天我們可想你了。”
“不急,先去書房,我有事情和父親說。”
父子兩人來到書房,許佑年放出陣法,將整個書房罩住。
“神神秘秘的,有什麼事,快說來聽聽,你老爹還要陪著你娘去品茶。”
許佑年沉靜的眼眸看著許父,“爹,如果上麵想要拿我們開刀,你說他們會從哪家入手呢?”
許父聽到此話,嗬斥出聲,“你不知道隔牆有耳。”
話落還拍打著許佑年,那眼神就像在說,你小子彆給老子危言聳聽。
許佑年見自家父親不信他,起身告彆,出去時將陣法收進儲物袋。
望著兒子的背影離去,他表情沉重,看來要儘快轉移財產,首要保住他們母子,捨不得家人受丁點委屈。
許父動了動僵掉的身子,來到桌案前坐下,取下毛筆鋪開宣紙書寫著。
“母親。”
許夫人正趴在廊邊賞著花,耳邊傳來兔崽子的聲音。
“總算捨得回來了,孃親可想你了,知道吧!”
許母身子懶懶地靠在廊柱上,等著兒子走近,拿起棍子就想往他身上招呼過去。
“讓你不跟老孃打聲招呼就跑,你還想上天不成,竟然還敢回來,在老孃麵前晃悠。”
許佑年見自家老孃還想抽他,嘴快得喊道,“娘,你家老二回來了。”
老孃被他轉移視線,他麻溜地跑回自個屋裡,關上房門。
“娘,你怎麼又抽大哥啊!”
許佑辰無奈搖著頭,不知道怎麼說,他們三見麵總想掐架,讓他做弟弟和兒子夾在中間很難為情哎。
“誰讓他不上進,你都知道去考功名,你看看他都不好好學習。”
“娘,操這個心乾啥,不是還有我嗎?
以後我養著大哥,他天性不愛學習,你不能逼他,會適得其反。”
許母,“行吧!
娘太著急,以後慢慢來,那家裡生意怎麼辦。”
“父親不是在培養小妹嗎?”
許佑辰回。
話落就聽到自家小妹興奮的聲音,這人可真不禁說。
“二哥,你下學回來了。”
許佑嵐高興跑來,挽住自家孃親。
“娘,走去用膳,我肚子餓了。”
許佑辰跟她笑鬨著,“就知道吃。”
“夫人飯菜擺哪。”
許媽過來詢問。
“擺到旁邊花園那。”
亭子周圍的紗幔,還是許夫人剛搬來那會,囑咐奴仆掛上的,過段時間就換個顏色。
“是。”
許媽退下。
冇多會,奴仆魚貫而入,將亭中圓桌擺滿後,輕聲退下。
奴仆通知許父和許佑年過來。
許佑年在彆苑吃過,隻是象征性的拿起筷子,夾菜陪著家人吃會兒。